疯扯扯的李辞安

【⚠️我跑路了】一只圆滚滚的小珠珠。
随心情更文,写的很杂。谨慎关注。

【万圣罗夏】The Embrace(7)

#失踪人口回归。。。

#前文指路:

【万圣罗夏】The Embrace(1) 

#预警都标在第一篇啦。

#这篇的特殊预警:文中是我流罗斯切尔德家族,相当于架空世界,不要深究他们是势力和资产是否合理,ヾ(≧∇≦谢谢≧∇≦)ノ。当然其实我之前了解过罗斯切尔德家族,我每次看的时候都会惊叹罗夏本身和家族的优秀。这个家族其实应该也和罗夏本人的很多设定相关,很多姐妹也都分析得很好。这里就当是剧情需要啦。

#文笔辣鸡。提前谢罪。

 

 

 

 

▲感谢你能耐心的看我小声哔哔到这里。

我太菜了,设定什么的容易原地起飞,所以不喜欢的宝贝们一定要避雷!谢谢!

 

 

 

 

第二篇章 The Past

 

【Daisy】

火。又是无尽的火。

罗夏在无尽黑暗中拨开身边缠绕着的火焰,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安宁静谧的小村庄——那是十多年前的模样。

……

罗斯切尔德是这一方土地的领主,而他们家族的宅邸正好坐落于这个这个村庄背后的山丘上,领地里的平民都很敬爱这慷慨的一家。

罗夏就出生在这样一个幸福美满的地方。他平日里会同骑士团里的洛伊叔叔学习剑法,听老师讲大陆的通史。

领地里面的人们都很喜欢这位开朗阳光、对一切都充满热情的小领主。

罗夏喜欢在学习之余在领地里四处走走,城邦里的人大多都能与他说上一两句话。他也偶尔会停下来与城邦之间来往的商贩交谈,有时也会痴迷于一本没什么依据的民间小传,哪怕是路边一块样貌奇特的普通卵石,对于他来说也是世界这个大宝盒里的一颗珍贵宝石。

城邦里安居乐业,但身为贵族的一员,罗夏一直明白城邦外围的形势有多么严峻——虽然都隶属于帝国,但是由于帝国的腐败,领地之间因为各种资源与利益而挑起的争端不断。父亲虽不愿意参与纷争,但身在其中很难独善其身。

现在正是凛冬时节,北方的城邦因为寒灾正闹着饥荒,洛伊叔叔被父亲派去了北部边境驻守,防止其他城邦为抢夺粮食而突然暴动,也是希望在能力范围内帮助一些难民度过难关。

但终究还是有人会将他人的善意当做理所当然,甚至还贪图更多。

才稳定下来一段时间,来讨要粮食的饥民里几名穿着破烂衣衫的异城难民突然暴起,混战就是从这一瞬间开始的。北境城邦的军队伪装成难民想要直接夺取粮食,而真正的饥民又趁乱偷取军备粮。敌人有备而来,而洛伊带领的驻扎军队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洛伊明白只能断尾求生,才能保住后面的村庄。他和领主的意思是一样的,自己带着小队挡住敌军的攻势,保证大部队能够安全地撤退。

几个月后,边境的暴乱被逐渐平息。

凯旋的队伍里却并没有那个罗夏熟悉的身影,只有为首的那位骑士手里捧着一些已经被洗得发白的衣服,但隐约还能看见一些洗不掉的血色痕迹。

“领主……”

那位骑士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双手将手里的衣物举过头顶,“这是洛伊的遗物。”

罗夏的心猛地一震,手不自觉地攥紧。他依旧记得洛伊叔叔在离开前与他拥抱的体温,但是现在他甚至连尸骨也留在了那群恩将仇报的人手里。

然而,这一切都是源于父亲放弃了洛伊叔叔的那个决定。当时,甚至他就现在父亲的书桌旁。

……

几日后。

罗斯切尔德宅邸所在的山丘上,漫山遍野都是雏菊。

一块石碑就那么静静地伫立在花丛中,山风也许能跨越这片离别的花园,将人们的思念与尊敬带到那片他葬身的冰冷土地。

“父亲……您……为什么要放弃洛伊叔叔呢?”

“在通往幸福安宁的路上,牺牲是必要的。罗夏,你要知道:即使那是你,我也会选择如此。”

罗夏沉默地将手里的雏菊放在洛伊的墓前,他对父亲的态度感到愤怒,也对父亲对待自己生死的抉择感到难过,他不理解为什么失去了重要的人还能有幸福。

“……因为我们是贵族,这是我们这辈子必须做出的放弃与牺牲。只有这样,才有更多人能留住他们所珍视的,所谓的幸福不仅仅只有眼前的这些。”

罗夏的头被一只温暖宽厚的大手揉了揉,泪眼婆娑的他缓缓抬头仰视着父亲的脸,才在夕阳中看清父亲脸上的两道泪痕。

 

【Loimia】

洛伊过世后的两年,疫病从靠近山林的村庄开始。

最开始,医生诊断都说这是一种奇怪的贫血症,病人除了时不时晕倒、身体虚弱以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特殊症状,并没有任何能治疗这种疾病的良方,但很快这些人就会因为器官衰竭而去世。

并且镇上的有越来越多的人患上这种怪病。

但怪异的事情接踵而来,镇上许多人都说半夜能听见敲门或者敲窗户的声音,但大多听见的人都会在不久之后染上疫病。

直到有幸存者声称自己在夜晚看见已经下葬的亲人枯瘦的身影从窗外爬进自己卧室,眼中还闪烁着凶利的红光,人们才明白那是被非纯种吸血鬼吸食之后,病变的人类。

 

【The Arsonist】

罗夏独自一人坐在卧室里的大床上,窗户被夜风吹得发出细小的咯吱声。夏夜的风并不算凉爽,带着一丝闷热撩起床边的纱帐。

还有两天就是他十二岁的生日,但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父母亲了,自从怪病在整个领地里蔓延开来,他们便忙得焦头烂额。母亲已经有一周没有在睡前亲吻他的脸颊了,父亲也有很久没有检查他学习的进度。

侍女长说这些日子父母在处理那个突如其来传染病,没空来见他,但他隐约察觉到这是骗小孩的谎言——他们应该是消失了。

但是他们又去了哪里呢?

他抱着被子,抬头仰望着泛红的黑色天空,心不知为何砰砰跳个不停,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窗户被撞开的喀嚓声在静夜里格外地抓耳,罗夏看见从窗沿处爬上来两道干瘦苍白的身影,轮廓有些熟悉。

然而,变故并没有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在他没有防备之际,那两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迅速飞扑而来,罗夏下意识地躲开,猛地从床上翻摔到地上,有些狼狈地爬起来后才逐渐看清那两团人影。

本该温柔慈爱的眼睛变得猩红可怖,本该亲柔地说着晚安的声音只能发出破碎的低吼,甚至原本身为贵族而优雅的体态扭曲得令人毛骨悚然。

他在慌乱间翻找出在床头柜里藏好的小匕首,颤抖地对准自己的亲人,刻在刀把上的家徽在此刻显得格外讽刺。这是父亲去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希望他能开始学会保护自己,却没想到它第一次发挥作用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纠缠间罗夏打翻了茶几上的烛火,火焰燎过地毯,随即顺着窗口吹来的风爬上女人脏污破烂的裙角,在她的身上舞蹈,然后愈跳愈欢。

痛苦的呜咽和嚎叫瞬间充斥着整个房间。

罗夏蓝色的瞳仁里倒影着欢呼雀跃的火苗,那种表情他从未在父母脸上见过,他本想救他们的,本来是的。

“牺牲是必要的。”

他想起父亲是这么评价洛伊叔叔的死亡的,好像多年以来的费解就这么被解开。

“只有这样,才有更多人能留住他们所珍视的,所谓的幸福不仅仅只有眼前的这些。”

罗夏的身体好像被这些繁杂的思绪禁锢住了,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就那么静默地看着父母被跳跃着的火焰灼烧,他们因为神志不清而扭曲的面容逐渐溃烂,就像罗夏现在早已腐烂的理智与心——如果把这一切都送给火焰,是不是会换来一个平静的未来?

一小簇火苗窜进了宅邸别的地方,仅剩的佣人正与尸鬼扭打在一起,并没有人在意已经逐渐变大的火势。

罗夏从自己的卧室里逃出去,他甚至没有回头看那两具依旧在抽搐的尸体,泪水不可抑制地从眼角溢出,但是已经扑不灭已经滋生的邪恶念想。

如果有尸鬼从这里逃出去,沦陷的又会是哪座城?所以毁灭亲近的我们,整个大陆的人们就能获得安生。

他说服了自己,任由火势一直蔓延。

让它延伸到罪恶的尽头。

行为不便的老人逃不走,软糯无力的新生儿逃不走,为了顾家青壮年也逃不走,那些发了疯只会咬人的尸鬼更不会逃走。一切都会被烧成灰烬,不会有人或者是鬼活蹦乱跳地离开这里,除了作为始作俑者的他。

罗夏凝视着村庄的眼里带着火光,这个村子如果不毁灭就得不到救赎,没有彻底的绝望就看不见曙光。

大火将暗沉天空的一角照亮,而后在燃尽最后一丝时,旭日东升,阳光洒向了整片大地。

雏菊的残片蜷缩在黑焦的土地上,早晨的风将最后一滴眼泪带走。

回忆收束,他感受到温热的血流正顺着食道流入胃中。

罗夏想:他其实不需要成为恶魔,他本就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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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过去的他们都有自己的经历,不是为了洗白谁现在行为而写的,不要因为他们的过去而去合理化某些不合理的行为,这只是对一个角色成为现在这样原因的称述。现在的“你”就是个屑吸血鬼,而罗夏也确实是因为过去对所有的吸血鬼都有偏见。

▷写的时候有点压篇幅,肯定有词不达意的地方,请谅解~

▷在我的理解里,罗夏一直在试图平衡兴趣、责任与自由。在这里也是如此,他会对世界的一切产生浓厚的兴趣,向往自由的生活,但也背负着领主的责任。

▷Daisy是雏菊,代表暗恋、快乐和离别。被烧毁的雏菊代表:消失的快乐和无法再见的离别。

▷还是把他们的过去插进正文里了。

▷我回来了🥀真的非常抱歉,前段时间课业的原因,还有一些个人情绪非常down的原因,疫情被封在宿舍,考试和答辩延后了才有空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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